事情虽然也很紧张,总不至于有生命危险。再说了,退一步讲,即使被抓了,即使要被严刑拷打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只要把叶芷这张底牌拿出来,这些狗们还不得乖乖地摇起尾巴?
江风想了一阵,腿上又有了力气,装作从从容容的样子,骑着三轮车向工地大门走去。他弯着腰,故意一摇一摆地蹬着车子,把头上的草帽帽檐往下卷了卷,好让自己看上去更窝囊些。时不时抓起脖子里毛巾的一头在脸上抹一把,又在地上吐了口痰,表演得确实有几分天才。
刚接近大门,几个保安就慌慌张张地去把那两扇大铁门打开了。江风心中暗喜,心想这招还真他妈惯用。正要进门,去看见叶芷的悍马吼叫着从大门里窜了出来。
江风一眼瞥见悍马驾驶室里的神采飞扬的叶芷,赶紧做贼似的低下了头,恨不得多出个功能,像乌龟一样把脑袋缩到肚子里,赶紧把三轮车往边让了让。幸亏叶芷可能正有要紧的事情去处理,目不斜视,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骑着三轮车戴着破草帽的菜贩子就是经常和自己上床的男人乔装打扮的。再说即使她注意了,江风现在的伪装已经比菜贩还菜贩了,不仔细看的话根本认不出来。看着叶芷的悍马荡起一阵尘土,绝尘而去,一颗提起来的心才又扑通一声落到了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