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很儒雅,一个相貌堂堂的儒商,但看上去年龄要比叶欢欢大不少。他和江风握手的时候,很用力,眼睛真真地盯着他看,好像看透了他的内心世界。后来江风总觉得,他的眼神是包涵着某层意思的。现在,他意识到了自己给那个男人造成的伤害,在心里一个劲地自责起来。
叶欢欢说,加拿大公司里,我是副总,还有一个叫做山口的日本人是总裁。这个山口在云湖公司呆过,老公带着我见过他几次,我非常讨厌这个人。一个半老头子了,总要装作年轻人的样子,眼神色迷迷的,每次见我,不管有多少人在场,眼睛豪不避讳地往我胸上看,眼珠都要掉出来了。
有次参加公司年会,他很殷勤地给我敬酒,借酒遮脸,把手直接按在了我胸上,气的我当即就把酒泼他身上了。但那家伙一点都不生气,也不思悔改,还是一副老色狼的样子,竟然还当着我老公的面说我是个感性女人。我怕这次去了加拿大,天天都要面对他,老公又不在身旁,指不定出点什么事情呢。
江风抱着柔软的叶欢欢,心揪成了一团。他本能地感觉到,叶欢欢此去,如浮萍入海,凶多吉少。但他又没办法去阻止她,去保护她,语言上的安慰,显然是很苍白的。江风这样想着,心情也渐渐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