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江风的上衣翻起露出背,几双大手死死地按住了他。江风扭头一看,见一撮毛右手里拿着条皮带,在左手心里一下一下地敲着,狞笑着说,在地上坐累了吧?给你松松皮。疼了你就叫啊,叫的越大声越好。话没说完,刷的一皮带,江风背上立刻隆起一条鞭痕,疼得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子猛烈地扭动了一下。
一撮毛一皮带下去,江风竟然没叫出声,这让他很没面子,嘴里说你小子难不成是江姐的后代?我就不相信你不叫。说着,又是更用力的一皮带。可江风还是忍着没叫。
自己的老大虎风还在隔壁等着听音呢,这没叫声怎么成?所以一撮毛那手上就更用劲了。可怜江风细皮嫩肉的人,今天竟然受此酷刑!
虎风在隔壁没有听到期待的惨叫声,很生气,派人过来看看是怎么回事。来人一看,江风背上是道道的皮带印子,往外渗着血,手持皮带的一撮毛累的满头大汗。一撮毛看虎风催促,着急了,把皮带递给一旁的地瓜,说地瓜你来打,这家伙是个哑炮,越打越没声,干脆我替他叫好了。于是地瓜每打一皮带,一撮毛就啊地惨叫一声,那叫声很是夸张,a——e 变着腔调,好像马上就好到了高朝似的,听得隔壁的叶芷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说虎老二,你的人在自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