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装模作样地和大家说几句话,然后拉了把凳子,一屁股坐到了蓝梅办公桌前,一双糊着眼屎的眼睛色迷迷地往蓝梅丰满的身体上看,呲着焦黑的牙齿,对她说些不咸不淡的话,搞得蓝梅如坐针毡,浑身不自在。
有次蓝梅穿的裙子比较低胸,一双丰盈的乳高耸着,在裙子里呼之欲出。贾新文照例端着茶杯踱到大屋,一双眼睛如苍蝇见了血似的,再也挪不开步了。在她面前坐了,胳膊放在她办公桌上,脸几乎凑到了蓝梅的胸上,吞着唾沫说,蓝梅,你今天可真漂亮。
蓝梅涨红了脸,身子不安地扭着,说谢谢贾科长夸奖。
贾新文把蓝梅的不安当做是受到看自己的欣赏而表现出来的激动,心里暗暗得意,得寸进尺地说,蓝梅啊,我发现人和人的品位就是不一样。同样是一件衣服,到了你身上,就能穿出一般人穿不出来的效果。你看你身上这条裙子,多合身,多紧身!说到底还是因为你身材好啊。
贾新文说着,盯着蓝梅若隐若现的沟,伸长鼻子闻着她身上的香味,如一头发情的公牛,频频掀动着鼻子。
听了贾新文别有用心的夸奖,蓝梅如吃了一颗苍蝇似的恶心。她本来就非常讨厌贾新文的做派,认为他就是个十足的小人,是那种“子系中山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