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的,但左等右等,一辆车都没有,大街上干净的很。看路边有个小旅馆,就扶着江风进去,开了个房间。江风病的确实不轻,在加上严重醉酒,连二楼都上不去。叶芷几乎是把他背上去的,到了房间,已经累得是气喘吁吁了。
把江风外面的湿衣服都脱了,把他安置在床上,然后用湿毛巾敷在他额头上。做完了这些,叶芷下楼问了老板附近药店的位置,好不容易买到了退烧药。看着江风把药吃下去,叶芷的心里才安稳一些。
江风吃了药之后,又沉沉地睡去了,叶芷没心思睡觉,坐在床边看着他。看他头发上还有呕吐物,就打来一盆热水,用毛巾轻轻给他擦着。然后是脖子,前胸。干脆把他的内衣也脱了,把身上仔仔细细擦了个遍。反正他正在发烧,就权当是物理退烧了。
天亮的时候,叶芷感觉他已经退烧了,脸上的病态红下去了,呼吸也平稳了。这才去卫生间洗了洗,挨着他躺了下来。
听着江风均匀的呼声,抚摸着他身上结实的肌肉,叶芷好大一阵都睡不着,虽然眼皮很涩,但大脑清醒的很。
人生真的是很奇妙,真的是充满了变数。她怎么能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和江风这个男人这样依偎着躺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就在几个小时前,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