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死我了。你有话就说啊,绕这么大个弯子干嘛?
江风有些不好意思,幸亏喝了酒的,也看不出脸红。既然叶芷喜欢直接,那自己也直接些吧。想到这里,就叹口气说,叶芷,实不相瞒,我最近几天心情一直很压抑。
叶芷睁大眼睛说,嗯?真的吗?好像看不出来啊,你不是刚从南方回来嘛,压什么抑呢?
江风说,还不是因为周运达。
叶芷说啊呀,周运达已经去见马克思了,你还在操他的心啊,你这是活人操死人的心呢。
江风说,我是有感而发啊。周运达两腿一蹬走了,“金粉世家”和“内华达”那些购房户可就倒了八辈子血霉了。都是穷苦百姓啊,眼看着血汗钱喂狼了,崔定又推卸责任,他们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你说我能开心吗。
说着,喝了一杯酒,蹙眉做忧国忧民状。
叶芷不认识似的打量着江风,说,哈,没想到你一代粪青现在成长为热血青年了啊,觉悟比我高多了,佩服,佩服。
江风又喝了一杯酒,说,也不是粪青,主要是我这人总是心太软,看不得别人受委屈,特别是看到弱者就想伸手帮一把,可惜自己没悬壶济世的能耐,空有叹息而已。说罢,连连摇头,又饮了一杯浇愁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