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功夫,楼梯上响起了木屐的声音,张天师走进来,一屁股往小凳子上一坐,说,果然不出我所料,那东西就在地下室藏着。
一阵冷风从厅的窗户里吹进来,把窗帘吹的飘了起来。杨静走过去把窗户关上,在崔定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问,张师傅,你说那东西是什么样的?
张天师说,一个年轻女人,瘦瘦的,农村人打扮,两根油粗的辫子,额上有个镰刀形的伤疤。
话音未落,崔定手里拿着的牛角梳子“啪”地一声掉到了地上,断成了三截。他神色骤变,神经质地站起来,像是要去做什么似的,但并没用挪步,又颓然坐了下来,皱紧了眉头。
杨静神色慌张地望着自己的丈夫,等着他说点什么。良久,崔定才嗓音沙哑地说,是她,是她,她冤魂不散啊。
杨静小心地问,是……兰兰?
崔定痛苦地点点头。
张天师等的不耐烦,说,领导你给句话,是让我直接把她斩了还是把她赶走?赶走的话怕她还会回来。
崔定急忙摆手说,等等等等,不能斩。张师傅,怎么才能把她赶走?
张天师说,这东西怨气大的很,想赶走的话,你得连续祭奠她二七一十四天,然后找到她的坟,在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