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桌上有部固定电话,但话筒没扣上,在一边放着,听筒正对着沙发这边。这是一个反常的现象,绝对应该引起警惕的,但此刻崔晚庭的脑袋里被强烈的愧疚意识占领着,对这个反常现象已经有些麻木了。杨静随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赶紧问他说,晚庭这茶怎么样?雨前毛尖,可以解酒啊。
崔晚庭说,好茶,好茶,香的很。
说了几句闲话后,杨静把椅子朝崔晚庭拉了拉,话锋一转,双眼灼灼地盯着他说,晚庭,我问你,抛开你叔不说,这些年婶婶对你咋样?
崔晚庭不假思索地说,婶婶对我绝对没说的,就像是我的亲妈。
杨静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加重了语气,说,你这样回答,我心里好受多了,说明你没有忘本。晚庭,我再问你,你又是怎样对待婶婶的?
崔晚庭心里狂跳起来,紧张地连呼吸都错乱了。他不安地搓着手,脸涨成了鸡冠子。他低着头,嗫嚅着说,婶婶,我错了……
杨静不给他喘息的机会,咄咄地逼问道,你错在哪里,你自己说出来!
崔晚庭被她的气势彻底震住了,嘴唇开始哆嗦。忽然,他从沙发上溜到地下,双膝着地跪在了杨静面前,耷拉着脑袋痛苦地说,婶婶,我不该拿走那个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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