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洗脸,就急匆匆来到公安局,亲自去查看现场。禁闭室的铁门完好无损,拳头大的铁锁却大开着丢在地上。肖国华对着铁锁出了会神,然后抬起头来,把目光落在走廊里的一个电子监控上。
监控器的镜头上,蒙着一块墨绿色的绒布。肖国华走过去,仰起脸看了看,自言自语道,真是下了一番功夫啊。说完,冷笑了一声,两道剑眉拧在了一起。
值夜班的两个警察颤颤惊惊地低头站着,等着挨批,但肖国华并未责备他们,而是把他们叫到办公室,详细询问了昨夜的值班情况。
据这两名警察回忆,两人深知刘三孬是重要嫌疑人,不敢大意,一直坐到凌晨两点,实在熬不住,才一个躺床上,一个趴在桌子上打了个盹。但不知道为什么,两人都觉得特别的困,眼皮像是几千斤似的睁不开。
朦胧中感觉有人进了值班室,还听到了桌子上钥匙串的响声,但就是醒不过来。一直到早晨汤振海来叫他们,二人才醒过来,起身去禁闭室一看,登时目瞪口呆。
公安局园内和大门口都装有探头,奇怪的是,各个探头里都没有发现刘三孬的影子。技术人员在三楼女厕所的窗台上发现了刘三孬的脚印,窗户上的钢筋被剪断,刘三孬正是从这里爬出去,沿着暖气管道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