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宿醉之后,沈休醒来脑袋生疼,看着书童端来的醒酒汤,也不骄情的一口喝下。
推开窗,看到外头下了点小雨,草茸茸,柳松松。
沈休披了件衣裳,趴在栏杆上看着义兄沈浣穿着一袭玄衣,似失了魂魄的呆呆站在雨中。
“他这是被什么人拒绝了吗?”沈休扯着小书童流衣的衣裳问道,花落簌簌,花中削瘦的身影更显凄婉。
“七公子受了什么委屈我是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少爷你今天无论如何都要去国子监。”在屋里头忙着打包的行礼的书童碍月得了空,忙不迭的嚎了一句。
沈休撇了撇嘴,不甚在意。
有下人匆匆的跑来报信,气喘吁吁的说道。“今,今日国子监新来了一位先生,国子监发了通告,今日不许任何人迟到,少爷你赶紧去吧。”
沈休一听,顿时来了精神,笑眯眯的开口问道。“长得如何?”
“两年前的状元郎,说是仙人之姿。听说因为得罪了皇上,被安顿到国子监教书来了。”下人揣摩着沈休的脸色,抚平呼吸,弯起一个讨好的笑容。
“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能少了我呢。”沈休将折扇一打,悠哉悠哉的扇着风,不疾不徐的踏出院子,带着两个拖油瓶,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