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一干人争先恐后的搁置在自己半湿身子的衣服,她不由笑道“你们这样我可要捂出疹子了!”
苏云脚步一顿,听出她的言外调笑,他搁下了深情抚摸着自己宝贝葫芦的手,方才转脸看着她。“听闻你在雨中失踪,他们担忧了许久。”
本以为花容应是被雨淋醒了自个找地方躲雨去了,但一天过去了,花容依旧没了个踪影,这才显出几分不妥来,沈休听到消息,一急,刚换好了衣物便亲自回山里头中找山中做生意的人,手脚笔划着,细致将花容的模样描述了一番,有好心的人说。“有客人在路上遇到他了,昨日似同一女子走了。”
众人听到这,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沈休拈去落在肩上的花瓣,喃喃自语。
那日她走的匆忙,不及细看,如今细细想来,又恍觉有诸多不妥。
夜色已经融入墨,星子也无。
碍月轻手轻脚的为沈休披衣,微风自窗外吹来趴在桌上的沈休忽然清醒过来,望了屋外蒙蒙亮的天,枕红的半边脸同另外半边苍白的脸色形成对比,眉梢轻拢愁絮,炉上温着的酒散发阵阵香气,案几上一幅画像在沈休摇摇晃晃握着的白毛笔竿中,不慎沾了墨痕,渲染开的,那是沈休兴致起时一笔一画,细细描绘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