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肯承认罪过。
夫子们气的不行,扬言不敢收这样的学生。
但是这件事情却有大量的学子站在这乖乖低头的罪魁祸首的这一边。
两方不肯吃亏,最后闹腾到上级领导那边去了。最高的教育行政长官国子祭酒来了,还跟了一个官,两人谈笑风生的肩并肩徐徐走来。
沈休因为本来就在重病之中,又出去了一趟,回来之后病了就更重了。此时正奄奄一息的听着流衣同她讲她缺席的那一段时间学院如何的鸡飞狗跳。
刚喝完一杯苦涩的药,吐出了个舌头都泛着苦涩,反观外面的世界简直是热闹得令人眼馋。
原本以为只有先生来,不想流衣眉飞色舞告诉她,不止闹到那边,家长都找上了。
像顾念珩这样处处透着一种“我是高冷男神”气息的先生之一,同她对坐半日,至少半个字也没有透露过给沈休。
沈休的把碗放下,沉默一下,“后面吗?”
立在一旁的碍月接话“并无。”
沈休又问“叶落落他们呢。”
流衣“已回。”
讲到这,流衣又眉飞色舞的道“那么往后你又躺着几天昏迷不醒的时候,又发生了一道闹剧,就是这故事的后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