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道昨日磕磕绊绊摔在石上摔出来的印子。昨晚从这条路上走回来,沈一就看到没有任何的痕迹,心道可得再谨慎些,免的哪天被灭口了还能就地解决,给扔万葬岗这块地。
后来沈休咬了指头滴了一滴血写下去,写了很久很久,纸上出很多时间,地方,还有些画符和路线。到写满了几张纸时,沈休两眼发黑似得了一场大病,阴风吹来弱得像一只瘦猫。
正午时分,沈休蹲下又站起来,四周的一切就变成熟悉的绿色,一眼望去,是秋千,庭前落花,和一张张熟悉的面孔。
沈休因病退回府中,沈一把她揽回去的时候,就搬来到沈休隔壁的一间小屋里。兄妹俩在藏书阁借到很多书,读了很多有关玄学理论,尤其十年前那一桩案子,凡提到的,哪怕只言片语,也珍视异常。从寻梦记到世家荣华录,两眼晕乎的沈家兄妹试着从理性分析中找到一条通向目标的道路,结果,一无所成。
沈休躺在床上滚来滚去,心情烦燥不说,那时候郁闷得发疯,老盼着在突然就知道了真相。
沈一把路边捡到一只鸟提过来闹沈休,开口谈起学院里的那些风波来。
连一直被遗忘的死对头也一并带起。
可是沈休正两眼浮肿,脑袋疼痛,困倦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