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她自己呀。
“不过无关紧要的人,听说皇叔那一脉的那些潜在的毒瘤未清。皇帝又开始疑神疑鬼,到处抓人,父亲八成还是被皇帝逮到在宫中共同商谋所谓大计。”沈一眼神犀利,渐露锋芒。
“假如……”沈休低低的叹了一声。“你说,那既然宫里宫外都已经腾不出手来,那顾家哪里又惹得了谁的猜忌?”
沈一皱着眉一遍遍的思量。
沈一弹了弹手指,小心翼翼的试探着问,“子缘,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声。”顿了顿,“如果那样的话,你路上得小心点,毕竟路上很有可能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呢,还有你这江山惯养的小身板……真难为你想不通,这么寒风冽冽的天气有勇气出门去……”
沈一从小被灌输了思想,以继承他家的事业为己任。这条路上有多少的石头,荆棘,滚雷和风雪,早已深知。他这个小弟是从小被娇生惯养,看着吃不了什么苦头,心智也不一定坚定。他得多看着点。
“说的我好像是千里送人头一样。”沈休扶着脑袋,皱着眉头,话语落的掷地有声。“此次出行,我好歹也是深思熟虑的好不好,要不然我也不会将出发的日期一拖再拖。”说话,沈休佛开覆额的发,望着自己的影子发呆,然后关心的问道。“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