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
不,一点也不疼。
于是沈休挣扎着,继续整爬起来,往前走。
再在走几步,她看到了道路上有一条小小的坡,她忽然纵身的跃了下去。
摔的满地是血,摔的她呲牙裂嘴。
这次是真的疼了,连心肺都被扯的生疼。
可是她的眼神很明亮,她看到前面有人马。
不,有马,没人。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又睁开,那马还在雄赳赳气昂昂的立在那里。
她咧开了嘴角,一不小心又扯到的伤口。
她忘了自己已经没剩多少力气了,她快步的向前奔跑着,没走两步,又跌倒了一次。
她的马术很可以的。
她在心里对自己笑了笑。
于是她骑上了马,然后出奇意外的被狠狠的摔了下来。
眼看着马蹄就要踏进胸口。
她扬了扬手里备用的寒光凛冽的匕首,毫不客气的一刀下去。
鲜血溅了她满脸,她恶毒的笑了笑。
那一种刻入记忆深处噩梦一般的味道,她其实从来没有忘记过。年少的时候别人问她她所期待的人是什么样的人,她的答案终究有几分天真浪漫。当她第一次拿起匕首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