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低着头不敢吭声,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沈相不说,她并不敢问。甚至到了如今,她也不知道该信谁的。是眼前沈休所看到的一张脸,还是背后别人告诉沈休的另外一张脸。
沈相亲自入宫,凭着丞相的身份,径直来到皇帝的寝殿,去请旨赐婚,婚期由司天监卜卦,定在下月三日。
沈休第二日接到圣旨之后被打击得有些神志不清。半响,等宫里头的老人叫了几次起身,她才摇摇晃晃的站起身子来。
书童流衣掏出纸笔,扶沈休回房。
房里里灯烛明亮,沈相回府之后目光复杂的望着沈休,微笑着哄她“子缘,我说什么你便在这纸上写什么。”
沈休听话地拿过笔,张着嘴,似乎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她一默,不动声色的攥紧了自己的衣袖,她很确信,沈相在自己一无所知的瞳孔中看不出什么,她仿装的很好,她会像往常一样,勾勾嘴角,撒个娇,然后抱怨两声,做一些无谓的挣扎让人感加确信自己的无知。
良久,沈相拍了沈休的脑袋,唇边的笑意更加深了。
沈相将沈休写好的书信收在袖中,满意地向门口迈去,想了想,又带着笑回头看了看沈休,道“别多心。”
沈休在沈相走了之后,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