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阴阳怪气地说“国公爷还是快些接旨吧,咱家还得赶回宫复命呢!”
你怎么还没走?我心想。
“你怎么还没走?”扶柳问。
我连忙捂住了扶柳的嘴。
“时公公,扶柳来自穷乡僻壤,不懂礼数,您别和他计较。”
我塞给时梦廷一锭银子,并未接旨,而是赔笑问到“敢问公公,为何皇上突然把婚期提前了?”
时梦廷冷哼一声,用鼻孔对着我说“还不是定国公寻死觅活地吵着要退婚,皇上才急着把生米煮成熟饭,堵住他的嘴。”
“可我还在孝期,成亲恐怕不妥吧!”
“乐莽犯下谋逆之罪,当诛九族,皇上若不是看在朝阳公主的份上,国公爷早被诛连,皇上都不把您当乐家人了还谈何守孝?更何况……”
时梦廷鄙夷地打量了扶柳一眼,接着说“更何况国公爷孝期都能买男妓入府,如何不能奉旨成婚?”
扶柳一口咬住了我的手,我痛得手一抽,他的骂声如同决堤的河水,喷泻而出“你才是男妓!你这个男不男女不女……呜呜”
我连忙又捂住了他的嘴,接了旨之后又塞给时梦廷一锭金子赔罪,时梦廷还是气冲冲地走了,我差其月相送。
扶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