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的血。”
他救我,也只是为了让我替他复仇而已。
都说爱到海枯石烂,天荒地老,但是恨才是最长久的。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可我一直不明白,命途已经多舛,为何还要恨来恨去,徒增烦扰,而且这恨还要延续到下一代身上。
他们自己报不了仇,就让下一代替他们复仇。
为何没有人想想,稚子何辜?他们也有自己的爱恨情仇,有自己的人生之路,并不是别人的复仇工具。
可我已经没有资格去选择自己的人生。
“阿七,别想了……”扶柳意识到我的情绪变化,关切的声音化作一缕春风,温暖着我的心。
“拿酒来!”我对外面喊到。
不一会,宫女递进来一壶酒。
“阿七你倒是给我留点啊!”
我只想醉,醉到不会醒来。
端木兰应酬结束已是亥时,我正从一个很混乱的梦里醒过来,扶柳已经不在,我往里边翻了个身装睡,生怕她会让我去睡地上。
端木兰一身酒气,我听见她烦躁地解开了自己的衣服,在我身后躺下,并未赶我,我可以安心睡了。
但是她触及到我时,似乎才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