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剥皮削骨,比五十大板来得不轻。
“阿七!”
“少主!”
我已经让其月拦住扶柳,意料之中地没拦住。
“等等!”一道意外的声音响起,“父亲,这鞭既是为女儿出气,女儿希望亲手执鞭!”
我望着端木兰“夫人……”
“我说过,那件事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铁鞭破空,风声鹤唳,还有我气若游丝的哀鸣。
气若游丝?我灵机一动,装晕好了,兴许能避过接下来的两鞭。
其月惊叫“少主晕倒啦!”
扶柳鄙夷“阿七你怎么这么弱?”
端木兰说“爹,夫君他自来体弱,旧伤未愈,又添新伤,不如今日就算了吧!”
我心里对夫人感激涕零。
“哼,他也就骗骗你这个傻丫头,小畜生再不起来老夫让你永远也起不来!”
真是老奸巨猾,苦肉计失败。
“第二鞭容易,将你府上的男宠遣散,我便放你一马!”
我望向扶柳,他花容失色。哎,就对我这么没信心吗?
我回过头直视端木信雄“如果小婿受了这鞭,他是不是就可以留下?”
周围传来嘶嘶吸气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