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您和王爷聊,我们就不打扰了!”
宫里的事向来包不住,昨夜的事早已满城风雨,杜仲和我不和也是人尽皆知,这年头,只要和我不和的官都会被认为是好官。
老鸨带着众位姑娘鱼贯而出。
我不动声色地挡住无止境的脸,将他抱上床,拉下了帐幔,故作镇定“杜丞相,莫要唐突了佳人,咱们换个地方聊。”
因为有把柄在我手上,杜仲答应得很痛快“好!”
我们到了他原来的屋子,那个姑娘走前还铺好了床。
“煜亲王,您想怎么样?”杜仲语气沉重。
“彼此彼此而已,我并不想怎么样。”我尽量使自己放松,看上去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心中无比焦急,醉酒的太子,出走的夫人,哪还有时间与他纠缠。
“老夫可不信王爷这么好心。”
要价太低别人就会怀疑你卖的是假货,我有太后撑腰,又有免死金牌,自然不用再受五十大板,杜仲就不一样了。并且他一介文官,又过了知天命之年,哪里受得了五十大板?最重要的是,杜丞相一直是洁身自好的典范,几十年的清名,他可不想毁于一旦。
必须要开个价么?随便想一个吧,满脑子都是昏迷的无止境和要回娘家的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