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走。
这场景似曾相识,入职第一天凉珩也说要辞官。
以免被皇后加刑,我很识实务地赔礼道歉“先生留步!恕学生愚钝,惹恼了先生,学生认罚,还望先生莫要气坏了身体。”
不过是罚站,虽然我秉承着能坐着绝不站着的原则,在不能坐的情况下,站又有何难?
有不少一直看热闹的同窗低笑出声。
“摆阵!”
摆阵?是罚站还是作法?
我被几个幸灾乐祸的同窗架着,面向学生席摆出了金鸡独立的姿势,周围放有钉板,只要我稍微变换姿势或稍有懈怠,就要挨扎。
为什么我没有再迟一点?罚跪也比这样来得轻松!
午休时分,众人像是看猴子一样围了过来,小学的人也来了,无堾公主赫然在列,她与无止境同年,但天生痴傻,也没有过早启蒙,还留在小学。
现在的无堾是邵千缕变化而成,精明得很。
“王爷可真厉害!第一天就让刘学士祭出了镇馆之宝!”
我正莫名其妙,有人幸灾乐祸地解释“罚站有几种姿势,这个‘定’字是最难的。”
原来我摆出的是个“定”字啊!
众人评头论足了一番,心满意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