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次我都熬过去大半,也太亏了。
刘焱吹着胡子瞪着眼“十次违纪当退学!”
我可怜巴巴地说“我违纪千次万次恐怕都不能退学……”
帝后协议,我必须通过毕业考才能离开宣文馆。
刘焱捋着胡子琢磨“那倒也是!但倘若再被王爷气上十次,老夫这条命都要气没了。”
“八次?”我试着降价。
“三次,不可再多。”
看着我们讨价还价,姓杜的插口“先生,王爷向来奸诈,您不可信他!”
继他爹之后我在心里又送他一只羊驼,心道咱俩认识么何来“向来”一说?
“那你就对出令先生满意的下联呀?”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没人再开口阻拦。
刘焱心生疑虑“王爷若是信口雌黄,要接受加倍惩罚!”
我敷衍着“好的。先将这些钉子拿开,我就告诉您。”
钉阵移开,四肢酸痛不已,我背靠墙岔开腿坐在地上。
“王爷此举真是有辱斯文!”
寻着声音望去,光看脸就知道那是严清水家的子孙。
“严公子没有听过‘非礼勿视’么?您自己非要看还怪本王污了您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