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驾才可以在这里等候,其余的只能候在更南边的朱雀门外。
端木兰毕竟刚刚小产,没有如往常一样骑马,而是乘车来的,将军府的车夫警惕地横在我和端木兰之间,她站在车前说“王爷可不要再次吊在马后,本将可经不起折腾了。”
我担忧地问“你身体还没好吗?”
“不劳您费心。”没有悲喜。
“你……恨我吗?”我将头深深地埋在胸前,等待处决时都没有这么紧张过。
“不恨。”
我抬起头,有丝欣慰,还没来得及暖遍全身,又被她浇了盆冷水。
“因为不爱,所以不恨。”
端木兰平静如水,毫无涟漪。
我的心里却如波涛汹涌,风急浪高。
我笑了,但是一定笑得比哭还难看。
“我知道了,我不会再纠缠将军了。”
看似云淡风轻,实则大雨倾盆。
我静静看着端木兰的车远去,心痛如潮水,东冲西决,泛滥成灾。
我只想扮演好一个丈夫的角色,在得知她与我成亲当日与其父决裂时入戏太深,后来发现原来她只是为了另一个人,可我已不能自拔。
上天又给了我一个和她继续携手的机会,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