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便于携带,受到撞击就会炸开成刺猬,针针可入骨。这些针上还淬了剧毒见血封喉,专门对付那些习惯接暗器的人。”
我呵呵一笑“真不幸,我就接了。”
我将手掌摊开,密密麻麻的血点,其月两眼一翻晕了过去,我忘了他最怕密密麻麻的东西了。
扶柳依旧说着风凉话“这剂量,足以毒死一头大象了,百姓们究竟众筹了多少钱,让睚眦堂这么不惜血本?”
……这么厉害的毒药你还不关心关心我?
“扶柳,我头晕。”我扶额。
他将信将疑“不应该呀,你不是百毒不侵吗?”
“我今日受了内伤,心碎胆裂,肝肠寸断,怕是命不久矣。”我楚楚可怜地看着他。
扶柳担忧地依偎在我怀里,环住我的腰。
“果然还是你贴心……”我几乎要感动地泪流满面。
“你的肾没事就好。”
一句话让我的感性烟消云散。
看他们都指望不上,我只好自己扯了块布包着手说“你出去,我要静静!”
“我这就把府里所有名字带‘静’字的人杀光,再去东宫杀了无止境!”
他就要化作一缕青烟离去,我怕他说到做到,停下包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