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秦楼月看了眼漏刻,喜悦被崇拜代替“柳公子说得果然没错,您真在子时三刻醒了!”
我嘴里苦涩,胸口刺痛,只能说一个字“水……”
秦楼月惭愧地去倒茶。
用茶水漱了漱口苦味淡了许多,我半坐起来问她“怎么是你在这里,扶柳和其月呢?”
秦楼月面露难色。
我叹了口气“没事我习惯了。”
秦楼月忙为他们辩解“王爷受伤他们可紧张了,柳公子为您验伤开方子,其月哥哥抓药煎药又喂您吃药,他们太累了,才让我来守夜。”
若说其月累些还情有可原,扶柳不过开了个方子,哪里累了?
我的身体不容我生气,感慨一番人情冷暖后我问“是淑妃派人送我回来的么?”
“奴婢只知是宫里的人……”秦楼月欲言又止。
“秦姑娘但说无妨。”
“王爷叫奴婢楼月就好,奴婢想说……”秦楼月像是下了什么决心,“王爷想找什么样的人找不到,何必总纠缠后宫妃子呢?您这样早晚会失了圣心玩火自焚……”
“咳咳……”我一激动又咳出了血,秦楼月吓得跪在地上。
“秦……楼月你快起来,不是说了别动不动就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