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住。
“呜……”
他的牙慢慢变尖,扎入我舌里,毒液顺着他的牙齿流出来。
这个毒比药还苦!
我的舌头不知是疼的还是苦的都没了知觉,他才放我出来。
我赶紧直接拿着茶壶灌水——
诶?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这茶壶不是正好喂药么!哪里用得着我自讨苦吃。
不过现在扶柳已经醒了,暂时用不到了。
“疼么?”扶柳问。
“疼,又疼又苦!”我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他眼神空洞,看着我又透过了我,像是对我说又像喃喃自语“那些钉就像尖牙刺进我的身体,那些雄黄就像毒液一样渗进去……”
他的牙刺入我舌头我都觉得疼痛难耐,那些毒对我来说只是苦,可对他来说雄黄就如烈火。
“别想了,喝药吧……”
我端过一碗药,他将碗拍飞了。
我叹了口气,没关系,摔了一碗,还剩七碗。
我为防他又打翻药碗,又将药含在嘴里,继续以嘴送药,他抗拒着,我以舌抵住他的喉咙,任他咬着。
照这样喂下去,我的舌头就别想要了!
我犹豫片刻,将药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