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又好气又好笑,只是后来被他娘养得太娇纵了些。
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市列珠玑,户盈罗绮,吸引了不少名门闺秀,又引来许多骚人墨客驻足观望,吟诗作赋品评。
无垠无坤和无墨去古玩字画街了,我无尘还有无止境留在小吃街等他们。街上拥挤,我抱着无尘,他对什么都新鲜,不停地东张西望,我时不时吃一口他举着的糖葫芦,直到——
“我的糖葫芦怎么不见了?”
“可能被狗吃了。”我吐出两个山楂籽面不改色。
“的确被狗吃了。”一直跟在我身后的无止境认真地说。
“别纠结狗了,前边有家汤饮店,我请你尝尝。”
为了赔无尘两文钱的糖葫芦,花了一百文给他买了白饮,还被无止境敲了竹杠。
街灯次第点亮,晚市与夜市无缝暇接,我们依旧坐在汤饮店中。无垠和无坤面红耳赤地回来了,无墨有些不明所以。
“阿七,你可真是个小魔王,搞得我心痒难耐,你今日一定要帮我泄了这火!”无垠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摸摸他额头“不烧,是喝醉了吧?正好这店里还卖醒酒汤……”
“我是看你的画看醉了,难怪你出手大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