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灰狐狸沏了茶,其月给我和无垠温了酒,无垠带来的是陈静的嫁妆,陈年的女儿红,醇馥幽郁,口齿留香。
我看着那两个难舍难分的小家伙,虽然打得激烈,也没乱了气息,不错。
我很是欣慰地解释“内功心法尽在吐纳之间,一招一式皆从实战中来,他们进步很大。”
“你们俩年纪轻轻的怎么都成了孩子奴?”无垠朗声笑着,“日后我有了儿女阿七可会这样用心教导?”
“孩儿他娘放心的话,我自然乐意。”
不过孩儿他娘,怎会放心?
无垠语气突然暧昧“阿七何时自己生一个?”
我笑到“我媳妇还没着落呢,哪里生去?”
“阿七乃货真价实的单身贵族,想要媳妇还不好说?我娘子家里还有一堂妹,阿七可愿讨来?”
灰狐狸几不可察地变了脸色。
我神色如常“我这名声别祸害人家姑娘了,你家夫人也不会愿意她妹妹嫁给我。”
我与无垠推杯换盏,灰狐狸自成一格。
两个小家伙打累了,一个扑进灰狐狸怀里,一个靠在无垠身上。
我抱怨道“两只白眼狼,教你们的可是我。”
如心“谁稀罕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