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皇后骇然,“他不可能冒天下大不韪与你相认,怎会将皇位给你?”
可怜皇后精明半生,太子长大,以为终于能安享太平,以清理后宫为乐,却被皇上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耍了,我好心提醒她“他能封我为异姓亲王,能纳来历不明的南宫染霜为贵妃,不就是在试探所有人的底线么?”
皇后心里比起愤怒更多的是寒凉“他答应我要把皇位给我儿子的,竟然为了你个腌臜东西背信弃义,亏我们做了二十年的夫妻!”
我依旧懒懒地说“皇后有骂我的功夫不如教太子殿下长个心眼,否则他早晚成为下一个承熹废帝。”
承熹帝是她心中的一根刺,皇后心事重重地走了。
我刚有些瞌睡,又来人了!我不禁骂到“妈的有完没完?不知道小爷我明天上路啊?能不能让老子睡个安稳觉?”
寂,静,无,声。
我睁开眼——
“皇上?母亲?”
皇上说“小爷在天牢也挺威武的嘛?”
我下跪请罪“皇上,罪臣不知道是您,罪臣该死!”
“你是该死,通敌叛国都敢认,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这罪出来了,总得有个人担着。”我嘻笑着仰望着罪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