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我以为玉门关气候够恶劣的,比起龟兹来,真是小巫见大巫!”其月恰好在霜降这天傍晚到达龟兹,不停地哈气暖手。
中原是霜花覆窗,西戎不是北风呼啸就是鹅毛大雪。
“西戎的天只有冬夏,没有春秋,过两年你就适应了。”
我拨弄着炭炉使火旺些,往日里,因为炭资源短缺,我从未生火。
其月还不满足,嘟囔着“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你现在也可以滚的。”我的语气没有一丝起伏,这种天气下,他才不会再出去。
谁知他还调戏我“您舍得我带秦姑娘一起滚吗?”
“楼月?”一抹鹅黄的身影进了来,正是秦楼月。
自从来了西戎我很久没有动怒了,不然我一定把其月踹出去,而不是只冷声说到“你让一个姑娘在风雪里站了这么久可以去死了。”
同时我也清楚了其月保持了近二十年的处子之身全凭实力。
“少主我去死了,你们俩…慢…慢…聊!嘿嘿!”其月奸笑着跑了出去。
西戎不产茶,自带的茶早就吃完了,我只好用热水泡了几颗红枣,给楼月暖胃。
京师距离龟兹没有万里也有八千,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