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犀利了。
文景二十一年腊月三十,我翘了宫宴,带无忧坐在朝凤宫的琉璃瓦房顶上看烟花。
夜空成了巨大的画布,一朵朵烟花在上面争相绽放,留下它们生命中最美的色彩。
“爹爹,我觉得今年的烟花格外好看。以前我觉得京师的烟花比不上昆仑山的星星,今年的烟花和那年的星星一样美,但是它们都美不过爹爹做的火树银花。”
无忧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掏出那棵小树。
“你一直随身带着吗?”
“只有每年除夕我才会拿出来,和烟花比比哪个美,平日里我不舍得。”
“傻丫头,有什么不舍得,坏了爹爹再给你做就是。”
太后越来越精神不济,也不再勉强守岁,提前回了朝凤宫,甫一进宫,太后又精神矍铄起来,开始围着厨房忙碌,我也跟着打下手,顺便看看为何我做的长寿面总是欠缺些什么味道。
别人家吃团圆饭的时候,朝凤宫里两碗长寿面出锅。
“怪了,明明都一样,为何味道不一样呢?”
“爹爹,我觉得奶奶做的和您做的口味一模一样,都是天底下最好吃的面!”
在对太后的称呼上,无忧再次占了我便宜。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