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不怕贡院里半夜鬼敲门吗?”
居然在无忧面前诋毁我形象,是可忍孰不可忍?可是看到那群最爱打口水仗的书生我决定忍了。
“住口!我爹爹不是你们说的那样的人!”
无忧?!
她居然驾着小马上前和一群最擅长“君子动口不动手”的文人理论去了。
“你是谁家女娃,怎的这般无礼?”
妈的,敢说无忧无礼,绝对不能忍,我打马上前,眯起眼睛目露凶光说“本王就是你们说的煜亲王,这是我女儿无忧郡主,各位有何指教?”
书生一般都是胆小之辈,只敢在背后说说酸话,见到正主屁都不敢放一个。
捏死一群蚂蚁没啥快感,我也不屑,对无忧说“无忧,跟爹爹到别处玩吧,这里一群麻雀叽叽喳喳甚是烦人。”
“煜亲王既然提到麻雀我们不如就麻雀赋诗一首,我先来,一窝一窝又一窝……”
有人笑着接到“三四五六七八窝。”
这种打油诗我也能写,我失笑。
最初歌咏春日的那位朱晦文戏谑地看着我说“食尽皇王千钟粟,凤凰何少尔何多!”
我笑不出来了,这是骂我是贪官呢!
“谢各位赐诗,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