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别馆,无尘举着长剑,剑尖抵在我喉结之上。
“你毁了我还不够,又让无忧给你打掩护?”
无尘对我总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我真是叫苦不迭“你想哪去了?我怎么会伤害无忧,我是真心悔改了!”
无尘无动于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我可不敢光天化日之下和母亲打野战,那是皇家围场不是我家后院!”
他再不信我不等他刺来我就要气绝身亡了。
“你还能有什么不敢的?”
“你怎么跟你爹一个样?我表现得还不够怂么?”
我他娘的真他妈想开了他的瓢倒光里边的水!
然而颈间冰凉尖锐的触感使我的脾气好到了极致,压下不耐的烦意,带上些楚楚可怜的表情说“我现在上有老下有小,可怕被你爹再流放一次了,又怎么敢给他戴绿帽子?”
“哼!下次你再敢伤害母妃,我定要你加倍赔偿!”
我赔笑说“你想让我怎么赔偿呢?”
无尘猛地将剑向前送了数寸,若不是我腿一软向后躲得及时,喉咙已经被洞穿。
见他来真的,我不敢再嬉皮笑脸,竖起三根手指发誓“有你这个护花使者,我发誓我再也不会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