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昏过去再醒来不过是一刻钟的功夫,这一刻钟的功夫里,我身上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暂时还没发现。
恍惚间我好像做了个短暂的梦,梦里有两个黑袍子,直觉告诉我那是一老一少。
年轻的那个受了伤,问老者“这是怎么回事?”
老者回答“他的魂魄很厉害,不肯轻易让出肉身,只能实行第二个计划了。”
一道光打在我身上,我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人一脚踹醒了。
灯火寥若晨星,满月成了最亮的夜灯。那个黑袍子站在我面前,此前的高冷已经不再。如果梦是真的,他该是年轻的那位,老者已经消失不见。
不等我问他是谁,他就主动解了黑袍,我比见到邵千缕原型时还要震惊——
短短时间内,我对黑袍下的人有过上千种设想,男的女的公的母的雌的雄的一个没落,唯独没想过他会是我,连脸上被灵均划的疤都分毫不差。
我站起来打量,他比我高出一大截。
长了我的脸还比我高,我不淡定了,问他“你是谁?”
他还没回应我就吓得捂住了嘴——这不是我的声音,而是一个女声。
他轻蔑地一笑,我不喜欢自己的娘娘腔,且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