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原本住了八个丫鬟,我给她们起名“白芷,红芫,橙芋,黄芩,绿荷,青葙,蓝荨,紫芸”,其月曾调侃到“缘止于今,云何相寻?少主这是多怕旧情人?”
楼月也有自己的解释“一看主人就是个薄情寡幸之人,通俗讲不就是自己玩腻了还不许别人死缠烂打?”
我问他们知不知道我就在他们身后,其月坦荡回答“不然你以为我们说给谁听的?”
我随口而出的名字,哪里想到那么多。
如今加上我这“金莲”,薄情主人的轮廓一下子清晰了……
同一群花季少女同床共枕,我却只能辗转反侧,难以成寐,翻来覆去地诅咒星沉。
已近拂晓,快到了上工时间,丫鬟们本来睡得就轻,被我一折腾都醒了,互相抱怨着,最胆小的青葙发现她边上多了个人,吓得大叫,引得其余七人也探头看来,皎洁的月光透进窗子,不用点灯也看得清楚。我面带微笑与她们打招呼,思考着如何自我介绍,我可不想叫“金莲”!
没有预想中她们对我的好奇,自我介绍和还未起好的名字也没用上,脾气最大的红芫说“新来的,你大半夜瞎折腾什么?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些丫头平日里见到我都是柔声细语的,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