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谋划好再把我变回来坐享其成。
年……
五年后,我和我的儿子无期受无铃和风萧萧迫害,在王府的柴房挨饿受冻。
无期问“娘亲,我什么时候才能像哥哥姐姐一样有自己的院子?”
我答“无期。”
无期问“娘亲,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父王?”
我答“无期。”
无期问“娘亲,府里人为何都管我叫‘贱种’?”
“因为你娘是个贱人!”无铃代我回答。
“贱人!爬上了王爷的床也是个丫鬟,竟敢躲懒,还敢躺王爷床上?”说着她顺便在我腰际拧了一把。
“啊——”
痛觉让我恢复了意识,不是柴房,没有孩子叫我“娘亲”,也没有孩子叽叽喳喳问个不停。
我想起来今早伺候冒牌的我起床更衣后便倒在原本床上睡回笼觉,万幸只是个梦。
里衣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心跳难以平复,我从没有过这么惊悚的感觉,见到唤醒我的无铃,我感动得无以复加。
我抱着无铃又哭又笑,因为我没有眼泪,在场的人只当我在大喊大叫,以为我魔怔了,无铃吓得不敢动弹,一阵风当面袭来,我不受控制倒飞出去,跌在床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