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还相信我的清白,恍然间我湿了眼眶,原来是雨珠。
雨刚开始下,旁人还未觉察到,以为我真地哭了,无止境还用衣袖给我擦了“眼泪”……
我愣了下:“你的洁癖……”
其余人都以暧昧的神色看着我俩,我收了声,强颜欢笑道:“我没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冤枉,我只是觉得对不起无垛,她儿子的满月酒受我连累,同胞妹妹都没来祝贺。”
天黑了,无垠因陈静的耳提面命回家,无止境也因为太子妃差人传信说长孙殿下身体不适而回宫。
无铃迟钝地直到无垛生产才知她有孕,因嫉妒一天也没出门。无垛刚出月子带着乐融融早早歇息,风萧萧参加武林大会去了,唯有我借酒消愁,貌似身边还有俩人,如心与无尘?
“你们俩怎么还没走?你们俩最清楚我是冤枉的了吧,又想骂我活该?还是找我寻仇?我对不起你们,对不起因我枉死的百姓,对不起天下苍生,什么洪水泛滥干旱蝗灾风霜雨雪都是我的错行了吧……无忧,送……”
意识朦胧中一双手握住了我的手,夺过了酒壶,我反抓住那双手轻轻摩挲,手上的老茧令人心疼。
“无忧啊,你娘也太狠了,练武这么辛苦,不要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