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回眸一笑,桃之夭夭,灼灼其华,真不枉文人雅士对她的追捧。
县太爷婚期将至,又逢科考完毕,京师与蓝田相近,很多才子前来观礼,一睹佳人风采,以疏落榜之郁。
县令大婚,举县欢腾,又有风流才子们齐聚蓝田,洞房闹得非一般得热闹。
凉珩没年轻人这般兴致,充满了被贬谪的积郁,趁着醉意对我大吐苦水:“王爷被贬还要拉上老夫作伴,老夫为官几十年,兢兢业业,没贪过一个子,却因你落得晚节不保,你厉害!你真厉害!”
他趴在我身上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幸好席上的人都去闹洞房了。
一个痛哭的老人我实在不忍心推开,任由他在我身上抹眼泪,顺便给他理清局势:“皇上要拿谢家开刀,我只是顺水推舟,我呈的证据也不是完全捏造,也就是秋后处斩与斩立决的区别。凉大人,你虽然是个清官,但是任职御史台,多少次对谢家党羽的错误视而不见?这不算徇私枉法吗?”
“你贪污只是抄家被贬,谢谨行却要被斩,皇上不也同样徇私枉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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