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其月看着账簿上页页标红,为保住自己饭碗而献策:“如今要合法挣钱只有两个办法:一、卖身,二、乞讨,少主你定好了我去准备服饰!”
“违法的呢?”
其月捂住我的嘴:“有凉御史在,此路不通。”
卖身乞讨?岂不是把皇室尊严按在地上摩擦?皇上知道非得把我按地上摩擦。
开源不成,唯有节流。
我特意择了宜口舌之辩的良辰吉日,与无垛商议:“现在我被停俸,不如将融融的尿布换成绸缎的,比天蚕丝经济实惠……”
无垛甚是哀怨:“在西戎时候还说会养我,如今连我儿的尿布都供不起了,绸缎哪有天蚕丝柔软,又不吸水,弄伤融融白白嫩嫩的屁股怎么办?”
“要不……多用几次?”
恰好乐融融又玷污一块洁白的天蚕丝棉,白芷嫌弃地用两根手指夹着,在我面前展示,无垛躲得远远的:“你洗吗?”
我捂着鼻子投降了:“再苦不能苦孩子,你放心,哪怕我衣不蔽体,融融也不能没有尿布用!”
与其月从无垛处铩羽而归,我再次翻看账簿:“给无忧请了十位老师?岂不是比宣文馆还累?这个射艺老师能有我教得好?为什么要学驾车啊?还有女红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