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
本来在蓝田的二影已跟随其月去桃燃村,人力有限,查探也需要时间,不过密探熟悉城中一切事物,我跟随其中一名穿了不少空屋密道,然直到丑时还没有发现。
“什么东西这么臭?”我捂住鼻子。
密探答:“是夜香车”
她看看月亮说:“有异常,今夜夜香车迟了一个时辰!”
“站住!”
夜香佬做贼心虚,拔腿便跑,逃跑过程中还掉下一只金耳环,正是无铃之物。
我示意密探抓住他,自己去查夜香桶,一只桶内确是夜香,熏得我黄疸水都吐出来了,而另一只桶内是不省人事的无铃,我的心寒了大半。
她衣衫不整,浑身的淤青和齿痕,身下被血水浸染,到处都是被*的痕迹。全身的金银首饰都不见了,唯有右手紧握着铃铛手镯,已经被扯到变形。
她身上沾满夜香桶壁的污秽,我却不再觉得恶心,抱她回了家。
邵千缕乃五毒,擅医,查看完无铃的伤问我:“七郎可知她怀有身孕?”
我如五雷轰顶,又是怀有身孕,又是惨遭厄运。
“她……她……”
原来她近来脾气暴躁是因为有孕在身。
“孩子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