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气地说:“七儿你心不在焉的,总连累我,不行,我要与无忧换位置!”
无忧拒绝:“不要!”
一老一小笑闹一团,我最珍惜的两个人就在眼前,怎能让她们跟着不开心?
我收拾好心情,压下烦闷,说:“哼,再来!无忧,我一定让你变成小花猫!”
无忧连输几把后就耍赖不玩了,洗净脸,屏退左右,太后又问我有何心事。
我不知如何开口,只问到“奶奶您可有特别害怕、害怕到不敢面对的东西?”
“害怕到不敢面对的东西?”太后思忖着,目光突然变得悲凉,“我最不敢面对的就是眼泪了。”
“眼泪?”
“是啊!”太后说,“行军作战,死伤无数,每天上演无数次生离死别,我看过太多太多眼泪了,有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幼童失去父亲的,新婚妻子没了爱人的,直到现在,我做噩梦还会梦到那一张张哭脸,真是可怕极了。”
“已经过去四十年还会做噩梦?看来是无法克服这种恐惧了……”
我难掩失落,太后见状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但也不是没法子。”
“什么法子?”无忧突然冒出来问,吓得我一个激灵。
“你想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