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晦文做出了铁面无私的样子,宣读判决:“朱晓梅罪犯盗窃,财物虽轻,亦触犯无律,当杖责五十,念其自首,当以减半,又念其年幼无知,现判归还财物,杖十五……”
朱晓梅像泥一样吓瘫在地上,嘴唇惨白:“不是说自首只打手心么?”
“等等!”我说,“朱晓梅盗窃是为栽赃陷害,不能单以盗窃罪论,当加罚两倍!”
四十五杖下去,这小姑娘至少要下肢变形,我似笑非笑地盯着朱晦文,他咬牙道:“县丞所言极是!判朱晓梅杖四十五!”
“再等等!”我又说,“无律有规定,不满十二岁犯案者,不负刑事责任,交由师长惩戒。本王一开始说的打手心才是本案正确处理方法。”
百姓已经疑心四起:“朱大人莫非连无律都不清楚?”
“亲妹妹犯案都不查清楚,搁别人身上岂不更糊涂?”
“天呐,连无国律法都不清楚的县令,不知办了多少冤假错案……”
朱晦文狠狠瞪了我一眼,面上一阵青一阵白的,连拍几次惊堂木,留下一句“就按乐县丞说的办”退堂,朱晓梅吓得趴在地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还不如乖乖挨了板子,那样家里会认为是朱晦文欠了她,现在她得罪了长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