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插进了凳子里。
“你可以像猫捉耗子那样慢慢玩我,我也可以毁了你的粮仓。”
“也罢,荆楚不过只是个粮仓,天下粮食多的是,屯粮只需要一个合适的借口。”南宫染霜忽然带上一些狠厉,说,“耗子再折腾,也翻不出猫的手掌心!”
终于挨到五更天开宫门,我不顾黑暗与严寒,披星戴月赶回了蓝田。
本来就感了风寒,又来回奔波,我发起了高烧。
秦楼月喂我喝药,苦到难以下咽,邵千缕又不让加糖,我宁愿病着也不喝。秦楼月突然感慨:“我记得以前王爷生病,扶柳开药,其月熬药,不知是药方原因还是其月熬得好,王爷虽畏苦也能喝下去。”
以前生病,我好像也只能喝下其月熬得药。
邵千缕说:“扶柳那只小蛇精开的方子绝不可能比我的好!”
“如果可以问问其月他是怎么做的就好了。”秦楼月黯然,我们三人的关系变成了这样,说句话都难。
我问:“他现在如何?”
邵千缕说:“按你吩咐把他关在房里,但是他三天来滴水未进。”
“滴水未进?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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