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刺猬拔出来,留下密密麻麻的血点,怎么看怎么刺眼,恶心,眩晕……
“他……他怎么晕了?”我晕倒前不知谁说了句。
这次一觉睡到了早上,连日来昼伏夜出的习惯都给打乱了。
右手已被包扎好,还打了个显眼的蝴蝶结。
绿荷青葙为我洗漱,秦楼月端着一碗黑糊糊的东西进来:“王爷,吃药了。”
这么恶心的东西还没吃就要吐了。
“不先吃饭吗?”我问。
“邵姑娘说吃完药就不用吃饭了。”
还有后半句她没转述:“先吃饭更吃不下这个药膏了,一定要在他饥不择食时候灌下去!”
见我抗拒吃药,秦楼月说:“其月离开前说熬药时候加些蜂蜜,王爷就能服下了,您尝尝,这次的药肯定不苦。”
我看她信誓旦旦的样子,尝了一小口。
“虽然是甜的,可是味道怎么这么怪?”
“可能蜂蜜加多了,遮了药味,王爷快吃吧,吃了就不会头晕了。”
她一勺一勺喂到我嘴里,连让我问这究竟治什么的机会都没有。
不久,我就知道这是治啥的了。
我披了件宽大的衣服来到桃花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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