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我每次刚睡着就被吵醒,不是换尿布就是喂奶,你倒好,一觉睡到大天亮,还敢发起床气!”
风萧萧用玉箫将枕头划成两半,我眼前突然一亮,鼻子中间是锋利的刀尖。
我将头平移到一旁,摸摸脸,没流血,没有破相。
“你知道把一两尺长的玉掏空有多难吗?你怎么改成了这种鬼样子?”
“我是个杀手,这兵器现在用来顺手多了!你看——”
玉箫里装满了小巧武器,六个孔都被做成了机括,她一一给我演示,一是出来一把小刀,二是发射暗器,三是投毒……
我无奈道:“总之,就是不能吹了,试问一只不能吹的箫还是箫么?”
她说:“能吹的箫也不一定是箫啊!”
我都难免有些尴尬,看她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我甘拜下风。
“咳咳!”蓝荨紫芸一人抱着乐陶陶一人端着水盆面红耳赤。
白天,风萧萧将乐陶陶丢给我,自己出去玩了。趁乐陶陶睡觉时候,我开始看湘王的资料,能藏匿湘王之子的只有不起眼的下人,于是我从湘王府的下人开始看起。
虽然我没见过湘王,也能看出他是个仁厚的主子,从他出宫建府到分封湘州,身边几乎都是旧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