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扫堂腿过来,我跃起躲开。
“原来你受伤也是假的!”
我解开腿上的夹板与绷带,说:“我只是想和你心平气和地叙叙旧而已。你生于谢家,亦该知道,谢家的生存模式只适合乱世,不必自己争权却拥有最大的权利。但是在天下一统时,谢家还不愿屈居人下,必然会遭皇家忌惮,你们唯有两条路,要么自己做皇帝,要么臣服于皇帝,不想担帝王之责,还想享帝王之权,是行不通的。”
谢慎言咬牙道:“若没有你,我们谢家还好好的!纵然皇上忌惮我们,又能奈我谢家如何?”
“乱世时,你们操纵了人才真能凌驾于皇权之上,因为人才能决定国家的生死存亡。但是太平盛世……”我指着朱晦文说,“即使一头猪也能做官,你认为谢家还能屹立多久?还有你们那些忠实的门生,一直要求为谢家翻案,稍微吓一吓,现在不都夹起了尾巴?”
谢慎言陷入沉思,朱晦文已冷静了不少,自己抽出了嘴里的汗巾,像恶犬一样朝我扑过来,嘴里发出“吼吼”的声音,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朱晦文绑在了椅子上,再次堵住了他满口脏话的嘴。
石牢再次安静,谢慎言是个聪明人,没有再钻牛角尖,垂首颓然道:“虽然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