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蓝田的马车上,我还在为无尘打抱不平:“什么垃圾外公,平日里演着祖孙情深,关键时刻为了儿子就卖了外孙!还有南宫染霜,好歹也当了八年的便宜娘亲,一点都不为你考虑,后妈就是后妈!”
“不许你说我外公与母妃!”
无尘举起剑横在我脖子上,剑没有出鞘,算他有点良心。
小白眼狼不识好歹,我恨铁不成钢,继续数落他:“正要说你呢,受了委屈屁都不放一个,只敢对我横!以后你也就只能在我这有点优越感了,从小就教你能屈能伸,你偏扮清高,现在爹不疼娘不爱!以往皇子出京为官,至少要担刺史之职,而你却只担个县令,不仅兄弟们瞧不起你,百姓们也会嘲笑你是个弃子!”
一直旁听的无忧突然安慰无尘:“无尘哥哥不要难过,至少还有爹爹这个亲王县丞给你垫底!”
我:……
蓝田县百姓听闻皇上派十四岁的皇子接任县令,不仅认为这个皇子被抛弃了,还觉得他们自己都被皇上抛弃了,为了博关注兼表达对“娃娃县令”的不满,将鸡毛蒜皮的事都要搬上公堂。
我这个无所事事的县丞突然成了“摄政县丞”,自从无尘上任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昨夜秋风起,又吹来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