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日
窗外飞雪在空中自发凝聚,从盐粒大小聚集成了一片片洁白的鹅毛。屋内暖炉烹着华顶云雾,水气氤氲,对面的脸一会儿是无铃,一会儿是无垛,一会儿又成了风萧萧。
“你们仨团聚了,真好。”
我倒酒,酒壶早就空了。
她,或者她们,拿走酒杯,换了杯刚烹好的热茶。
“三天,你只有三天任性的时间。”
“嗯?”
“死了的已经死了,活着的还要活着,你如果继续半死不活,活着也是死了。”
死了?活着?活着?死了?
“哈哈哈,我终于醉了!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没关系,魔界的小太子,我相信你明白。”
第二日
积云经久不散,人间刮起了大风,吹散了又一场雪灾的隐忧。
“你不想知道我是谁吗?”
“不想。”
“我叫凌佳期。”
铃加七?
我甩甩头,怎么什么都能联想到逝去的人?应该是零加七吧!
“你比上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多了二。”
而那个人,杀了我妻妹和子女。
“我来自青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