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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其月都没想过会再次进入熊山,成了瓮中之鳖。
“……他们恩将仇报,偷了神药,害的多少生灵受伤无药医治而死,你们说,他俩是不是该死?”
初砞越说越气,无忧与了缘都沉默了。
其月在门口辩解到:“少主当时也是听从父母之命,采药救母,应当情有可原吧!”
“我已告诉你们光是叶子就可治百病,为何连根挖去?”
“我们不小心……”
我打断他实话实说:“因为叔父命我寻找不死神药,它的根才能称为‘不死神药’。”
初砞冷笑:“够坦率!当时为何不说?还假装受伤来骗我!”
“受伤是真的,不说是因为你不会给我。如果你给我,我怎么会偷?”
其月目瞪口呆,他用手合上下巴,转动两下说:“少主,你真是无耻出了天际。”
初砞气急:“我凭什么给你?”
“所以我只能偷了。”
“我从未见过你这么强词夺理的贼!”
“初砞,稍安勿躁,你想想是我偷药前伤亡的动物多还是失药后伤亡的动物多?”
其月回想起来:“以前你几乎忙到足不沾地,可还是有许多动物受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