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挡在了缘与孔雀中间,向那只发情的孔雀示威,它缩起脖子,铩羽而归,回到了雌孔雀那里,雌孔雀也不再理它。
了缘为自己刚才沉迷“美色”而自责,又开始念起心经,在“空不异色,色不异空,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自我欺骗中,了缘已恢复清醒,觉得这个穹顶甚是眼熟。
他疑惑道:“这里是…江夏王府?外边百姓不是说江夏王将近二十年不见吗?阿七你怎么进来的?”
“呃……”
我背对着进来的窗子,反手将窗户销好。
他推开我看到了窗角被割开半寸的冷布,突然义正言辞:“你擅闯私人住宅,这是盗贼行径!阿七,你幼时盗药,因无人教导,心性未定,情有可原,现在再做这种事,会遭报应的!”
“别这么严肃嘛,佛经说,不与而取谓之盗,我们没拿任何东西,只是来看看孔雀,偷看算是盗吗?”
“那我们去向主人赔罪,获得他的原谅!”
了缘力气突然变得很大,拉着我向门口走去。
门外是向下延伸的楼梯,了缘多年扫塔地缘故,走楼梯最是轻车熟路,不知在几层楼后我才拦住了他,忽然听到有人喝到:“什么人!”
我捂住了缘嘴巴,见到那只雄